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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0后“新人”白琳:获奖,像是拿到了一张入场券

时间:2017-09-13 09:19:13    来源:爆侃网文综合整理    编辑:爆侃网文 字号:TT

  2014年年初,三晋都市报副刊版面上要开几个专栏,白琳是受邀的作者之一,她给专栏起名为“太原情事”。

  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》《和离》《巧碧》《桃花刀》《太疯癫与看不穿》……说到了学府街的房价,讲到了太原彩礼的行情,都市气息迎面而来,读白琳的故事,她的同学朋友,更像是每位读者的同学朋友,相似的故事曾经就发生在生命的某个时间,但白琳用笔把它记录了下来,像一根针,扎得不痛,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很难想象一位年轻的女孩子能如此精准地抓到读者的痛痒处,要知道,今天的好多人自己都想不明白应情归何处?

  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在瑞典学院发表文学演讲时说:“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……对一个作家来说,最好的说话方式是写作。我该说的话都写进了我的作品里,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,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……”

  白琳很会讲故事,认认真真地讲了这么多故事,取得成绩也许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吧。在2013年-2015年度赵树理文学奖评选中,白琳获得新人奖,也是最年轻的一位获奖作家。谈到获奖感受,白琳说:“这次获奖,像是拿到了一张入场券。”

  “作家”这个称呼让我感到惊慌

  三晋都市报:作为艺术系毕业生,你的事业一直挺顺利的,你原本计划要当一名作家吗?

  白琳:对,我读艺术系。关于事业,我有一篇又臭又长的文章,叫《考博未遂记》。那里面我期期艾艾絮絮叨叨,就在说我的不顺利我的失败。那是个很糟糕的发泄体,很多人都说那篇文章“泥沙俱下”。关于成为作家这个事,三年前我开始写点东西时完全没有计划成为一名作家,甚至一直在回避成为作家。到现在“作家”这个名词冠在我头上都让我感到惊慌。

  三晋都市报:你的作品大多取材于身边的人和事吗?你是如何挖掘他们的故事的?

  白琳:材料从四面八方来,它不固定从某一个人身上来。认识的不认识的,熟悉的不熟悉的。从没有想过专门挖掘某一个人的故事。就是坐在电脑前面,把能想到的,想要说的做个手工活,串起来。

  很多专业作家会不断收集细节,有意识地认真观察,最后成为一种习惯,(但我不觉得这是一种“挖掘”动作)很可惜我还没有养成这样的一些良好习惯。我目前体会到的是,“挖掘”也许并不是一个省时省力又事半功倍的活动。真正想要去写的,是看过听过之后,自然而然落入记忆,又能长久保持存在感的材料。

  三晋都市报:你的作品中情感故事有很多,你认为这是女作家的长项吗?

  白琳:对于我个人而言,与其说是长项,不如说是我目前的局限性。

  三晋都市报:作为80后女作家,你认为自己作品中的时代感体现在哪里?

  白琳:文字处理上,我用口语化一点娱乐化一点的表达。也偶尔被批评说用了不少网络语。内容上,我没想什么时代精神之类的问题,就是老老实实写当时当下所见的现实生活。

  三晋都市报:你的散文个性实足,有的洋洋洒洒上万字,作品中的人物、故事经历读者大多能在自己的生活中找到相似的影子,你在散文创作上是不是特走心?

  白琳:现在非常困扰我的一个问题,或者说是两个问题。一个是散文究竟是不是可以虚构,再就是它和小说的界限在哪里。

  我一开始写东西时,对文体没有考虑,就是写自己想写的,胡乱写。我的散文,有很多虚构的内容。好多人都说散文应该是贴近于真实的一种文体,所以有时候写着写着我觉得自己是一个Liar,在不该撒谎的地方(散文领域)撒谎。

  我没有老老实实从头到尾写过某一个人,某一个故事。很多时候事情都是张冠李戴错落放置的。如果能找到自己的影子,也不稀奇,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是这么生活着的,痛苦的事情都差不多,高兴的事也差不多。只不过是具体细节有所区别罢了。

  最近,好几次我把散文发出去,都被编辑认为是小说。这个让我头上刻了一个大大的“蒙”,手足无措。发愁半天,决定还是随心所欲一段时间。很多问题都在慢慢解决中。

  生活中我是个很少讲八卦的人

  三晋都市报:在创作过程中你获得了哪些成长?

  白琳:我是一个刻意回避严肃认真的人。生活中我喜欢嘻嘻哈哈没心没肺地过。写文章常常给人一种吊儿郎当的样子。实际上,我是个很胆小的人。怕疼。

  不是肉体上的那种疼。在写作之前,对于很多事我不喜欢深想,也不喜欢看会让我深想的书,觉得累。我很理解大家爱看网文,我也喜欢。我看的时候很放松,是一种纯粹的不事思考纯享受的放松。看完扔下,也不会反复回想。

  写作,不小心在歪打误撞中开始了,逼迫我不得不认真去读一些我回避着的书,去张开眼睛看一些我不想仔细看的事,一开始抗拒不已,几次三番不想干这个。但是渐渐,我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强大起来,对疼的忍耐力变强。

  这个变化,最近才感觉到。我最近想起一件事。念书时我很怕跑八百米,有次考体育,为了让我合格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陪我跑了全程,生拉硬拽才勉强过关。几年前我不知怎么的想要克服这个丢脸的记忆,于是开始跑步。一开始跑八百米,然后两公里,然后四公里,然后有一天我发现跑完八公里还可以继续。我一边惊讶一边继续跑。我没有觉得很兴奋,只是感觉到了一种放松。原来我可以克服的那种放松。

  写作的过程,可能对我来说,就是一种疗愈。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像跑八公里这样不至于很艰难。

  三晋都市报:在《有多少欲望等待发射》里,你说:“我觉得自己八卦的个性根本就是天生的,我这么爱爆料……”这个个性是否是你的散文受读者欢迎的原因?

  白琳:我很爱很爱调侃自己,或者可以把自己讲得很不堪。但实际上,我是个不爱爆料的人,不能说嘴巴闭得多紧,但算是很少讲八卦的人。我不爆料是因为胆小,怕被当事人发现跑过来抽嘴巴,也怕对方因为我的传播而受伤害。但是我写东西相当八婆,这对我来说,是一种释放的通道。

  大家在一起聊天,自然从来就是喜欢讲八卦的,男人女人都一样。八卦,或者较为轻松的话题,会让气氛变得十分和睦。很少有一本正经讲话又能让人放松身心的场合。而且,虽然是无意识地开始写作,但往后逐渐发现,所谓八卦中,满满是现实的真实。八卦是个很有力量的存在。我觉得人们并不是主要想看八卦,吸引他们的是真实。

  三晋都市报:在接下来的写作中,你在内容和形式上会有哪些突破?

  白琳:这个问题还在不断反复思考中,几乎变幻莫测,像个兔子一样乱窜。等我逮到它了才能回答。

  我要感谢我身边的文学前辈们,虽然我近三年才开始写作,但是在作协的许多年里,我被默默教导着,受益良多。我真的是一个很幸运的人,收获了许多的关怀和帮助。这些温暖,让我现在不得不努力认真对待写作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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